一天的清晨,我又上山放牛。看着牛儿们欢快的自己去寻草吃,我又去打鸟。这天的运气也不错,才过小半午就打着了两只斑鸠,三只野鸽。正忙着糊泥巴呢,惠莲嫂就来到了跟前,不用说,我是早就盼她赶紧来。
今天她穿了一件碎花布的衬衣,下边是一条黄裤子。衣服可能小吧,紧紧的绷在身上,人才一走近她就迫不及待的问:“今天请嫂子吃什么?”
我扫了她一眼,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说:“喏,在那点,还没有烤呢。”她嘻嘻笑着说:“我帮你!”一边说一边去找干树枝,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些茅草做引火物。
我不敢怠慢,赶快的将打到鸟儿全部糊上了泥。这时,一股清烟冉冉上升,惠莲嫂子已经把火生着了,再看惠莲忙得满头大汗的,我拿着糊好了的泥团过去,看见她红润的脸蛋上涂了几道黑道。看了直好笑,她见我笑就问:“笑什么?”
我指了指她的脸,笑着说:“你就像是一只花猫!”她也笑了,抬起手臂胡乱的擦了几下;不擦还好,一擦更不得了,整块脸全部都花了。我更是笑破了肚皮。
她将脸凑了过来,说:“帮嫂子擦干净。”
我将手里的泥团放进火堆中,又用一些火灰盖好后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,用她递过来的手帕慢慢的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揩了起来,一边帮她揩脸一边仔细的看她,也许她热了
这时天已近正午了,我们忙着烘烤各自带去的食物。我带的是包谷粑,而她的还是四个鸡蛋。
一切就绪,我们开始了丰盛而简单的午餐。我啃了个粑粑,又吃了一只烤熟的斑鸠,惠莲嫂递了个鸡蛋给我,在接她的鸡蛋时我的手无意之中碰到了她的手,一股热浪犹如电流一般的从她的手上传到了我的手上,我觉得全身麻酥酥的,心里痒了半天。
我一边吃一边控制着心跳的看惠莲嫂,只见她正抓着一只鸽子,撕一条肉蘸一下佐料,然后放进嘴里,细细的碎米牙咯吱咯吱的嚼着,肉吃完了还咬碎啃剩下的骨头,吱啦吱啦的吸里边的骨油。这时我觉得惠莲嫂可爱极了,你看她歪着脑袋,扬着红扑扑的脸蛋,一副娇憨的俏模样,脸蛋上不时显露出浅浅的两个酒窝;
我的视线悄悄往下移,脸蛋下是她的脖颈,上边的皮肤细腻粉嫩,从衣服的缝隙中可以隐约的见到她里面穿着的汗衫,汗衫是白色的,圆领……我正忘情的看着,惠莲见我手中拿着鸡蛋不吃,只是呆呆的看她,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红云,我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的妩媚所深深打动。
虽然在那之后,村妇嫂子迷人的模样就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,但第一次的感觉,却是让我终身难忘的。